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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是一座怎样的城市?不同的人可能会有不同的回答。但是有一个答案能够赢得所有人的共识:年轻。

深圳是一座年轻的城市,用40多年的时间,从一个边陲小镇蝶变成为国际化大都市。深圳也是一个最多年轻人的城市,常住人口平均年龄只有33岁。

年轻就是这座城市最突出的特质。年轻奋勇的深圳,吸引着热血澎湃的年轻人,他们跟这座城一样,生机勃勃、充满活力、包容万象。

深圳,就是城市的“后浪”,且已绽放耀眼的光芒。

这种特质,在此次防控疫情的战场上,同样体现得淋漓尽致。在急难险重的战疫场景里,一批年轻人涌入我们的视野。无论是在烈日下还是暴雨中,无论是在清晨还是在深夜,在医院、在社区、在学校……他们或奔赴支援或坚守岗位,撕掉95后00后身上的刻板标签,用行动展示了年轻人的奋斗本色。

他们大声告诉世界:这就是深圳,这就是后浪。

热搜女孩李秀萍:

生活可以很佛系,但工作绝对不能佛

李秀萍没有想过自己也有上微博热搜的一天,热搜标题是#“95后”核酸检测员,通宵单手拧检测管2000余次。得知这个消息时她在实验室里,微信突然被消息轰炸,连好几年没联系过的同学也发来消息问“这是你吗?”。“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实验室里信号不好打不开截图。”李秀萍说。

近期为及时应对疫情变化,核酸检测排查的需求大幅增加,压力落到了医院的检验科人员身上。提取一个试管样本需要拧开一次、拧紧一次,为了提高检测速度,李秀萍单手拧检测管,最高纪录一晚上能加样2000余次。而这样高效的代价,是不眠不休和手上被磨出的血泡。

在实验室里无疑是难熬的,面对着发下的“紧急任务”,李秀萍感觉自己在通关打BOSS。“任务是有量的限制的,你知道你要完成多少,但我们在实验室里其实并不知道还有久才能结束。”李秀萍说,“这段时间检测量大,结果要得又急,哪怕已经在争分夺秒也经常会被催促。”眼看着样本逐渐被“消灭”,以为看见了结束的曙光,下一批马上又送了过来,仿佛没有止境。一低头,一抬头,天就亮了。

和工作时的高效、迅速不同,李秀萍在生活中总是不紧不慢,甚至很“佛系”。李秀萍自称95后中的“奇葩”,不上B站不刷抖音,下班一有时间就沉迷拼图,家里已经有十几副成品。“其实就是在2020年疫情期间入坑的,第一幅拼图我拼了一个星期。”李秀萍说,“拼拼图的魅力就在于过程很煎熬、很痛苦,但完成之后巨有成就感。”

刚上热搜的“兵荒马乱”过去后,一切又归于日常,李秀萍并不把热搜看得“意义非凡”,该做实验做实验,该上班上班。在她看来,她只是做了这个岗位应该做的事,自己只是一个缩影。“还有很多人跟我一样辛苦,可能以前核酸检测、检验科以前存在感太弱,才突然激起了大家的关注。”李秀萍说,“只希望以后核酸检测不再是新闻里的一个数目,冷冰冰的数字后面其实有一群人付出了日日夜夜的努力。”

为了保证核酸检测出结果的速度,疫情期间核酸实验室人员24小时运转两班倒,晚上六点进实验室,第二天早上六点才出来。“我可以用一个星期的时间拼一幅拼图,但工作忙起来我连上厕所都觉得是浪费时间。平常佛系是我的生活,工作有工作的要求,在工作上佛系是对他人的不尊重也是不负责。”李秀萍说,“该拼就要拼。”

生活并不只有一种状态,该休息就躺会儿,该工作就拼会儿,张弛有度才能走得更远。生活中的他们或佛系或无谓,但面对责任,他们也能拼出一个“前所未有”。

00后华侨子女江旭:

在抗疫一线帮助他人,就是爱国

蓝天白云下成片的绿意是南方独有的风景,终年灿烂温暖的阳光洒遍大街小巷,照亮城市中每一个人的脸庞。一抹夺目的红色活跃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为人们提供着如春风般温和的服务和帮助,他们是“志愿者之城”里的志愿者们。散布在各个街道的“U站”是志愿者们的阵地,将其作为圆心向外辐射,传递关怀与爱心。

1989年,以19名志愿者开通青少年服务热线电话为起点,诞生了内地第一个法人志愿者组织,即深圳市义工联。“来了就是深圳人”这句口号的下半句逐渐深入人心——“来了就做志愿者”。现在的深圳义工有208万注册志愿者,他们深入这座城市,参与到方方面面的工作当中,环境治理、关爱弱势群体、讲解科普、秩序维护……处处都有那一抹红,在疫情告急时刻,他们从未迟到、从不缺席。

志愿者江旭今年只有19岁,在2020年年初新冠肺炎疫情暴发时,他曾报名参加援汉义工队,但因年纪太小而被拒绝。想要帮助他人的想法一直留在江旭心中,深圳“521”疫情后,他第一时间参与到了宝安区大大小小的志愿服务工作当中,只要哪里有需要,他便毫不犹豫地前往支援。按平日里的情况,江旭的手机一天需要充两次电,在抗疫一线忙起来连喝口水的空闲都没有,更别提看手机,一天工作结束他还能剩下40%电量。

江旭是华侨子女,曾跟随着父母在非洲度过6年寒暑假,亲眼目睹过货物被偷盗、车辆被偷卖、商店被砸抢,“远远看着是一整只羊,但突然哗啦一下,所有苍蝇都飞了起来,那是一只死了的却被覆满苍蝇的羊。”在海外的特殊经历让江旭对祖国的爱更加深沉,总是想要为这个国家做些什么。

在这段时间的抗疫工作中,让江旭印象最深的是一位聋哑外卖小哥,为了保证他顺利接种,江旭口手并用、全程陪伴着他。“幸好没有错过一个需要帮助的人。”江旭说,“假如没办法实现特别宏大的梦想,那就随手做些力所能及的善事,在抗疫一线帮助他人,这就是爱国了。”

每一个来到深圳打拼的年轻人,都有从陌生到熟悉的过程,在这条路上来自他人的关怀是最动人的温暖。志愿者们通过关怀他人来传递温度,通过散播关爱来获得尊重,而接收到关怀和关爱的我们,又将其传递出去。正是在这样的交往当中,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被拉近,我们渐渐学会去理解、去尊重,去看见他人,也看见自己。

社区干部陈文星:

年轻人主动站到危险岗位,保护社区其他人

年轻人总给人以“过于自我”、“没有担当”、“眼高手低”的印象,而他们用行动打破了这些刻板的认识,不怕苦不怕难,下沉基层挥洒汗水。这些年轻人或许各有各的“颜色”,但面对工作也能一样出色。

5月26日,深圳福田多个小区开始进行集中核酸检测,陈文星是福山社区的团委副书记,接到任务后陈文星作为三人小组成员首先上户。从当晚六点持续到27日凌晨,他连续六个半小时待在防护服内,像淋了一场雨。“穿着防护服六个半小时,脱下来之后里面的衣服都是硬的,敲桌子有硬纸板的声音,砰砰砰的。”陈文星说。

陈文星出生于1995年,他跟所有年轻人一样,探店时做吃货、看球时做球迷、看搞笑视频时做戏精,疫情来临时,他融入了无数在基层奋战的人员当中,成为其中的一份力量。去年疫情发生后,考虑到自己是年轻人,没成家、身体素质好,陈文星主动加入了社区三人小组。由于没有经验,5月26日第一场检测组织下来出现了不少错漏,耽搁了检测的时间。陈文星平时喜欢看综艺,被同事们称为“戏精”,他从综艺节目里借来了灵感,通过情景剧排演来复盘演练。在演练过程中,他发现上户和信息采集环节存在的问题,吸取经验后优化了整个流程。

效率在提升,任务却越来越重,大型核酸检测任务连续下发,没有一天中断过。福山社区的防疫工作者们几乎每天都是凌晨下班,第二天六点又赶去支援疫苗接种工作。陈文星所在的社区一半以上都是90后,他们分布在各个岗位上,“站出来的很多都是90后,都是没有成家的年轻人。”

陈文星的父亲也是一名基层干部,小时候他会跟着父亲下乡慰问,亲身感受森林防火工作。加入三人小组的第一天陈文星就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岗位比其他人更危险,但他从未退缩。“我们会主动站在危险一点的岗位,是希望能保护到社区里的其他人。”陈文星说,“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但身在基层我希望能感染更多的人,然后去帮助更多的人。”

99后实习生温雨琪:

参与抗疫十天没回家

5月31日是温雨琪堂哥的婚礼,堂哥是她家这辈人里第一个结婚的,全家人都很重视,她也早早地就开始期待,“这绝对是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但当这一天来临,她并没赶到现场亲眼见证,而是选择了置身另一个更需要她力量的现场。

温雨琪今年22岁,是深圳技师学院的学生,3月份开始在龙岗区横岗街道实习。5月21日,深圳市盐田区新增1名新冠病毒无症状感染者,当天离温雨琪实习结束仅剩一周左右的时间。5月25日,因疫情防控需要,温雨琪的家所在的大康社区即将进行管控,与此同时,受盐田疫情波及,龙岗区园山街道和横岗街道也成为疫情防控的重点地区——温雨琪面临一个选择,是回家,还是留下?如果留下,那么在管控解除前她都无法回家,没人知道会管控多长时间,但如果回家……“如果回家,就没有办法继续在一线参与疫情防控了。”温雨琪说。

温雨琪做出了选择,她打通家里的电话,叫家里人帮自己送了一套衣服出来,尽管当时她并不知道晚上能在哪里落脚。

经过了重点人群核酸检测后,5月26日当晚开始“扫楼”排查,以确保应检尽检,这是温雨琪第一次参加扫楼。社区的一线防控人员已经忙了一整天,但任务紧急,他们马不停蹄地戴上口罩和手套,每楼每户地敲门询问。温雨琪清楚地记得扫楼一直持续到了凌晨,然而深圳的天气并没有因为夜深了而变得凉爽,反而有些闷热,走着走着,温雨琪拿在手里的信息登记册渐渐被汗水浸湿了。在楼道间穿行的扫楼小组成员们也满身大汗,像是在水里浸过一样,连手套里都全是水。

参加社区的抗疫工作以来,温雨琪没有回过家,她有时睡在闺蜜家,有时到熟悉的社区干部家里过一晚,就这样“居无定所”度过了十天。

5月31日不仅是温雨琪堂哥的婚礼,也是温雨琪实习期结束的日子。“我几次都催她回学校,因为一线疫情防控确实很辛苦,也有一定的危险性。但因为疫情的缘故,她主动留了下来,一直到6月7日。”怡锦社区党委挂职副书记高泽林说。

“外界可能对95后有这样那样的标签,但我想说的是,我们是新鲜的血液,我们敢爱敢恨、敢闯敢拼,平常的时候看起来嘻嘻哈哈,关键时刻也站出来能为国担当。”温雨琪说。

99年女生刘海怡:

参与火眼实验室搭建,一天刷出3万步

作为华大智造售后部门的实习生,刘海怡比多数人都更早了解到“5.21疫情”。“深圳急需用于核酸检测的火眼实验室,能帮忙的就来报名!”看见群里的号召,刘海怡没多想就报了名,急匆匆加入了项目当中,加入后的第一个任务就是为火眼实验室搭建框架。

刘海怡的体能并不算好,去玩“密室逃脱”就算是平日里最剧烈的“运动”了,但算起来消耗更多的也是“脑力”而非“体力”。火眼实验室的每套实验舱有200多平米,仅搭建骨架就需要二三十个人的参与,而且其所用物料较为复杂,包括横杆、支撑、门等等。参与搭建的第一天,刘海怡工作到凌晨两点,微信步数显示超过了3万。“第一天就让我知道了自己的体能极限。”刘海怡说。

挑战不仅是体能上的。由于情况紧急、时间紧迫,不少熟悉工程的工人在外地驰援,不能及时赶回,现场的工作需要更多的沟通和磨合。工作细节需要协调,沟通需要耐心,坚持高强度的工作需要毅力……“肯定有困难,但是我能感到当时所有的人都只有一个念头——‘快速搭建’,因为快一点搭建好,就可以快一点进行检测,疫情就能够早一点得到控制。”

参与搭建火眼实验室并在其中工作让刘海怡收获了许多感动。“我们的工程师连续驰援六安、佛山、深圳,白天在火眼,夜里就处理自己的本职工作。我们都是普通人,但是我们做到了。”刘海怡说,“疫情让我感受到‘普通人的力量’。”

刘海怡1999年出生,作为“95后”的尾巴,她并不认为自己是他人眼中的“后浪”。“我眼中的‘后浪’,嘴上说着不想努力想休息,但是搞起学习和工作都很积极。”刘海怡说,“这只是我们纾解压力的方式,是与功利和世故对抗的姿态。我身边的每一位后浪,都在努力寻找自我价值与意义。”

撰文:袁冰清

采写:南都记者蒋津津张馨怡颜鹏谢宇野